西？”
洛阳抬手指了一下天空。
黑肱蝶抬头看了一眼，那天瓦蓝，几朵白云悠悠。
显而易见，她并不清楚洛阳指的这一下是什么寓意。
“小蝶，准备写报告吧。”洛阳说。
一个功勋的祖坟，只能走官方说服，自愿开墓的路线。
黑肱蝶收回了视线：“为了你，我连衣服都能脱，一份报告算什么？”
洛阳：“……”
果然，老司姬正经不过三分钟。
“哥，你刚才说那幅画来自另一个世界，还指了一下天空，你什么意思？你是想告诉我，那幅画是外星人画的吗？”黑肱蝶还在想这个问题。
“外星人拿的是激光枪，不是画笔。”
黑肱蝶的视线下沉：“哥，激光枪打人疼不疼啊？”
洛阳没辙了：“是上界的东西，你看过仙侠剧吗，我说的上界就是仙界，称天界也没问题。那幅画上有一个印记，里面的字的是苏东山，那是个仙人画圣，也可以叫作天人画家。”
为了避免老司姬胡乱开车，洛阳干脆把事情讲透彻。
可是，黑肱蝶的反应却很平淡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惊讶与困惑，就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：“原来是这样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