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摔断腿，要么摔死。”
“你还真是麻烦。”苏东山又倒转回来，伸手拉住了洛阳的手，然后跳了下去。
依旧是无视地心引力的缓慢下降，红衣飘飘，相当的优雅。
“老祖宗，你这样的大仙不该是驾云吗？”洛阳好奇地道。
苏东山斜眼看了洛阳一眼，眼神里带着一丝嫌弃：“少看点那些无聊的修仙，容易被误导。”
洛阳：“……”
“仙人飞行，那是法器之功，大多数用的是剑，所以才有飞剑一说。我一个文仙，不屑用剑，我是靠这一袭红袍，它能带我上天。”苏东山说。
洛阳客气了一句：“晚辈受教了。”
他忽然想起了灵玉美人玉蝶，那是一件比一般飞剑更高级的法器，玉蝶也能飞，不知道能不能骑着她飞？
这次要是能活着回来，他想试一下，骑着玉蝶从苏地飞蜀地，两千多公里，也不知道要飞多久。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是，如果被坐在飞机上的人发现，两个小时内必上热搜榜第一。
到底了，苏东山松开了洛阳的手。
洛阳四下观望，除了窟窿上方投下来的一道光，窟窿四周一片漆黑，黑暗中闪烁着无数微弱的灵光。他的双眼深处浮现出了两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