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」洛阳只是想卖个乖而已，当即就蹲了下去，铺纸提笔。
白色的毛笔笔尖又有点开叉，这一次他学乖了，没有再舌尖蘸口水抿一下，只是用手指理顺。
苏妲己说了一句：「有些东西不是你想舔就能舔到的，给你机会你还不珍惜。」
洛阳原地凌乱，深呼吸了一下才稳住，然后提笔画符。
一张阴符完成。
苏妲己蹲下，拿走阴符，又亲自为洛阳铺上灵纸，可谓是服务周到。
洛阳却将白狐毛笔放了下去。
「你怎么不画了？」苏妲己冷声道。
洛阳说道：「老祖宗，我是冒死来这里找你的，我本可以骗你，可是我选择跟你坦诚相见，这事事关我的生死，而我的底牌有限，我拿这封灵符换那个秘密怎么样？」
苏妲己的身上突然煞气外放，眼神如秋霜：「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提条件？」
洛阳淡淡地道：「我横竖是一个死，我有什么不敢的？死在老祖宗的手里总比死在苏东山的手里强，另外我相信老祖宗你不会杀我。」
「我倒要听听，你凭什么相信我不会杀你？」
洛阳说道：「你杀我，对你而言没有什么好处，反而会跟圣灵殿树敌，老祖宗你固然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