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管闲事,倒不如好好看路,别一不小心跌死在我家门口惹来晦气!”
“好你个赤口毒舌的恶妇!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!”这担柴男子面露愠色,将柴禾一放,提着砍柴刀就踹开了大门。
“林叔息怒,我替姑母给您陪个不是!”屋中的吕纯本来不想再理睬妇人,但是见到此般状况又不得不管,只能满脸赔笑走了出来,劝说起提刀男子来。
“哼!今天看在吕纯的面子上,我且放你一马!若是再让我见到你对我放肆,我可不会对你轻饶!”男子被吕纯劝说了好一阵子,怒气终于渐渐消去,扛上柴禾转身离去。
“呸!你算什么东西…我用得着一个跑堂的野种来给面子…”这妇人只是嘴硬,面色早被吓得惨白,连动也不敢动弹。直到男子走出去了有些距离,才敢从牙缝里故作坚强地挤出一句“豪言壮语”。
吕纯无奈笑笑,他将老太公的换洗衣衫搭在桶沿,向着河边缓缓走去。
只是他离家越远面色越是难看,等到了河边便再也难以支撑,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豆大的汗珠。
吕纯稍稍缓了口气,然后四下张望了一眼,见到四周没有旁人注意,这才小心翼翼地将衣衫一件一件缓缓褪去。
衣衫脱落,映入眼帘的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