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让我去给那些贱民上香吊唁?”
“他们配吗?”
“这些蝼蚁死不足惜,别说死不到一百人,就算是死了一千人,一万人。”
“能够为我而死,为陈氏的脸面而死。”
“那是他们的福报!”
“还有你!”
“你别他妈给自己脸上贴金,你以为自己是谁啊。”
“你他妈跟基地里那些机甲师一样,不过是运气好,踏上了修炼的路。”
“就真当自己鲤鱼跳龙门了?”
“我呸,你们也就比这些蝼蚁稍微好点。”
“他们是蝼蚁,你们就是狗!”
“只配给我们看家护院,懂了吗?”
办公室里,陈望一屁股坐到椅子上,已经连生气的力量都没有了。
他知道,平日里陈光烈再狂妄,也不敢说这些话。
但如今,陈光烈不知道在哪里,大概以为只有一个姜河在场,所以才敢这么狂妄。
却不知他的一言一行,全给拍了下来,并且公诸于众。
这时候,大楼外面反而安静了。
可越安静,陈望就越担心。
大楼外。
“你们都听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