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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,光烈不能白死啊。”
“他也是您的孙子。”
“现在他非但给逐出了家门,他的尸体,甚至,甚至还给野狗啃食得不成样子。”
“而那个杀人凶手却活得好好的,我们甚至还要送药剂送绝学给他!”
“这是我们陈家的奇耻大辱!”
“奇耻大辱啊!”
说完,中年人咚咚咚地磕起头来。
这人,正是陈光烈的父亲,陈信。
吱呀一声,那座简陋小层的门终于打了开来。
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老人。
老人白发苍苍,脸上多有黑色斑点,眼神看似浑浊。
然而如果仔细观察,会发现他双瞳中各有一点深藏不露的精芒。
“我早跟你说过,孩子不能太宠。”
“迟早有一天会出事。”
“可惜你没有放在心上。”
“阿信啊,这世界很大,陈家很小。”
“走出这饮马城,总会有一些我们惹不得的人物。”
“你以前总不信邪。”
“现在信了吧?”
陈信抬起头,额头上鲜血淋漓:“爸,我信了,我信了!”
“但光烈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