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在皮上割了道口子,就猛地一扯。
那只山兔竟是未死,被活生生地剥皮,痛得乱叫,最后活活痛死。
另外一个揣了把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手枪,踩着雪往罗阎两人走过来。
“你们干什么的。”
语气恶劣,并且枪口有意无意地指着罗阎和宋秋棠。
宋秋棠轻声道:“我来说。”
她接着上前,用带着当地口音的语调道:“老乡,我们是路过的。”
“天色不早了,能让我们在村里过个夜吗,我们明天就走。”
随后宋秋棠和那村汉说了几句,最后给了村汉一板便药。
那拦着村口的闸栏就升了起来,让罗阎两人得以通过。
经过闸栏时,罗阎看到那给兔子剥皮的男人,正在清理内脏。
那人摘出兔子的心脏,在雪地里擦了擦,就直接丢进了嘴中。
在对方看过来前,罗阎先一步收回了视线。
按照村汉的指引,他们来到距离村口不远的一所院子落脚。
院子里已经长满了杂草,但两层小楼还算完整,可以勉强对付一晚。
院子中还有口水井,上面有盖子。
村汉挪开盖子说:“你们要喝水就自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