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出兵团,房子就得还回去。」
「如果因伤退役的话,房子才可以终身使用。」
「所以他在市区里买了栋两层小楼,单门独院的,还不错。」
白?有些担心地说:「这个点,闫队不会外出吧。」
康顺呵了声:「难说。」
「他本来就是个放浪形骸的人,以前因为还要到兵团点卯,所以会注意点。」
「现在他退役了,就算他整天泡在酒缸里我也不奇怪。」
罗阎皱了下眉:「喝酒伤身。」
康顺不知道想到什么,眼神微微一黯,但什么也没有说。
转眼。
闫文博的家到了。
就像康顺说的,这是一栋两层小楼,单门独院,很清静。
虽然地处偏僻,要进市区,还要搭乘轻轨,有点不方便。
好处则是人员不复杂,安静。
把车停好,康顺就提着独孤长信拎的那瓶酒,‘梆梆梆&q
uot;敲起了门。
门内守了一阵,才有脚步声传来。
从脚步声听上去,门后的人脚步有些虚浮,有种大病初愈,身体欠佳的感觉。看書菈
‘吱呀一声,门打了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