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劲。”
韩武这才知道旁边的这位司机兼近身警卫名字叫滕青。
这会儿滕青有些愧疚的站在旁边,“李老,昨天都是我的失职,我请求处罚。”
李老摆摆手,“早就说过,昨天的事情和你没关系,是那辆车闯红灯引起的,要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恐怕都要去见马克思了。”
“唉,可笑啊,我当年跟随老领导枪林弹雨走过来,没有死在敌人的枪口下,要是死在了一出交通意外中,我下去后恐怕要被那些老兄弟给嘲笑死。”
韩武心中替昨晚那个闯红灯的司机默哀了一下,几乎不用想也能猜到对方的下场。
“韩武啊,我听说你现在还是大学生,可是我看了你的专业怎么不是医学专业呢?”
韩武来之前就考虑过这个问题。再次把自己之前用过的那套理由拿出来。就说小时候自己遇到了一个游方郎中,一切都推给那个不知名的野郎中就行了。
对于韩武这个解释,李老点点头似乎没有怀疑。他的关注点不在这上面。
“我听滕青说你当时救我用了一种从来没见过的特效止血药膏,可惜滕青这小子只给我带回来一个空瓶子。你身上还有么?”
韩武苦笑,“李老,昨天我身上那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