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才发觉这件事有一点点严重。
任乔安用碘伏简单处理过伤口，她身上每一个红色的印记，都意味着那是一处伤口。
她情绪并不激动，甚至可以说是冷静，周楚推测她或许已经盘算好了息事宁人的条件。
“你……”遇上任乔安冷清的目光，周楚所有的话都梗在喉咙，最后只说了一句：“我妹妹还小，她喜欢玩，不是故意伤害你，我替她向你道歉。”
还小。
任乔安仔细回想以前，赵忘生口中所说的陆雯雯的信息，发觉他曾经说过，陆雯雯比她还大一岁。
好一个“还小”，果然被偏爱的人，就算到老，都可以“还小”。
至于周楚说陆雯雯“喜欢玩”，任乔安倒没有什么意见，毕竟周楚对这个妹妹有长辈滤镜，陆雯雯做什么事都没有恶意，在他们眼里伤害别人也是“喜欢玩”。
但任乔安没有心情计较这些，她是被伤害的那一个，没有资格分析“还小”和“喜欢玩”，只问了周楚一句：“您要让我走吗？”
除了这个，其它都是小事。
今天她是第一天，并且因为提前说好前几天算试用，等七月初再给她算工期，试用期没有工资。
所以他要她走，她没办法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