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老太太经历过许多泼皮事,如今已经是神鬼都怕的段位,撕扯着赵忘生妈妈的头发,撤掉一块头皮。
破口大骂:“你个荡妇!给我儿子戴绿帽子,让我赵家绝香火!生的杂种敢动手打我儿子!我今天要他蹲局子里,吃牢饭去吧,还想考大学!”老太太一边骂,一边用老式苍蝇拍抽找赵忘生的妈妈。
赵忘生的妈妈被人压着四肢根本不能动,嘴里还塞着不知道什么东西,脸已经被打肿,看起来比赵忘生的爸爸严重许多。
杀人诛心,这样子对于个女人,无异于比杀了她还难受。
当时围观的人很多,任乔安冲破人群,过去给他妈妈盖上了她的校服,这一举动让任乔安也不得幸免,被骂的很难听,差一点就和他妈妈一样被人压着脱衣服。
赵忘生一时间红了眼,回家里拿出一把菜刀,差点砍死以前对他爱护有加的亲戚。
人都走了,任乔安吓得站不稳,她穿着白色的T恤,被人泼了一身水,只能堪堪保住自己。
那一天任乔安记得尤为清楚,赵忘生用自己的校服将她裹紧,抱着她,哭的难以自持,嘴里稀里糊涂的说了几个字:“乔乔,别怕,还有我呢。”
那时候任乔安并没有说一个字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