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点,就是待价而沽,等到利益最大化时,便可以出嫁了,至于女子个人的意愿,从不在考虑之内。
想反抗?也可以,从此脱离陆家,再无瓜葛!
可这条路更难走,先不说女子有没有那个胆量和魄力,就说当父母的也不舍得啊,一家人搞成老死不相往来的算什么?陆明琅更是想都不敢想,忍不住皱眉问,“妈,是不是爷爷那边找您说什么了?”
郝美芳摇摇头,苦笑道,“你爷爷还需要找我说什么吗?要是那样倒是好了,他是下棋人,而我们只能当棋子,他想放在哪里就放在哪里,想牺牲谁就牺牲谁……”
“妈!”
“妈难道说的不对?陆家的人谁不知道?这就是陆家人的命,混小子,你给我挤眉弄眼的干什么?”郝美芳说着说着又起来火,踹了陆明琅一脚,“有什么不能说的?扶桑在怎么了,扶桑早晚都得面对,你们俩谁也跑不了,我和你爸也护不住,你们再不赶紧为自己打算打算,那就真等着当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吧!”
陆明琅顿时愁眉苦脸起来,“怎么打算啊?这也不是去市场买棵菜,这是结婚过日子,没有合适的,硬配成一对,那不是怨偶吗?”
闻言,郝美芳拿起桌上的照片,激动的递给他看,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