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,连陆修璞都不愿再开口,脸上凝了一层薄薄的霜。
他不说话,那些小辈们就更没资格出声了,整个厅里安静的落针可闻,压抑到极点。
最后,还是武长海沉不住气,再次发难,“你们这都是什么意思?合着以为老子是低三下四的上门求你们来了?明明是你们忘恩负义、做了小人,现在倒是对我甩脸了?今天,我就把话撂这里,能谈好,咱们就还是亲戚,若是你们非不仁不义,那也就休怪我无情了。”
没人接茬,陆明琅气不过的辩驳,“你怎么就非认定是我爸背后做手脚了呢?我爸是什么人你不清楚?他说没做就是没做,你们武家冤枉人还上瘾是不是?”
武长海重重的拍了下桌子,“不是他难不成是你?总归是你们陆家的人!”
陆明琅最受不了这幅无赖状,一张俊颜涨的通红,“你这人说话太不负责任了吧?怎么能空口无凭的就指控别人呢?我为什么要做那种事?我们陆家都不会!”
武长海压根不信,冷笑道,“为什么?自然是为了报复呗,你和你爸被隔离审查,心里能没有怨言没有恨?终于逮到机会翻盘了还不得狠狠踩上几脚?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怎么了?我说的难道不对?哼,甭跟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