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一黑,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,只能干瞪眼。
廖玉凤哼了声,“你还好意思瞪我?我才是那个最倒霉催的好么?我嫁的男人,我生的儿子,我盼来的孙子,都是这么个死性子,我要是不心理强大点,我早抑郁了。”
“噗……”天枢忍不住喷了声。
这一声,成功把秦瀚州解救了,因为廖玉凤把话锋对准天枢了,“怎么滴?你对我的话还有什么异议?”
天枢忙摇头摆手,讨好的笑道,“哪能呢?老夫人从来都是说一是一,说二是二,我佩服的五体投地,都默默记在心里当成警世名言,呵呵呵……”
“真的?”
天枢举手,信誓旦旦,“真的!”
廖玉凤这才放过他,问起别的,“你来送衣服是孙媳妇儿的意思还是你自己想来?”
“当然是夫人的意思。”天枢立刻道,笑话,他哪会抢着来干这事儿?
廖玉凤似不解,“咦?孙媳妇儿怎么没派她的人而是派你?”
天枢解释着,“这个,应该是我对汉水院熟悉吧,派别人来哪能轻易的进那个大门?再说,我原本就是四爷的人,我来最合适。”
廖玉凤可不好糊弄,眼眸闪了闪,继而又幸灾乐祸的笑道,“我明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