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嘴也不闲着,“嗯,味道还不错,拂桑要不要来一杯?”
陆拂桑又无力又头疼,“不要,谢谢,那个,你有事儿吗?”能不总是缠着她吗?刚才还是在外面,看戏的人少,你们随便撕,但现在,众目睽睽的,她可不想被人当猴看。
郁墨染转动着酒杯,似笑非笑的道,“没事儿就不能坐在这里了?拂桑可真是无情啊,我以为,我们至少已经是朋友了,不久的将来,还是最好的盟友,你现在这么冷淡真的好么?”
陆拂桑蹙眉,还未开口,就听他继续道,“还是说,你心虚?”
陆拂桑顿时反驳,“我有什么好心虚的?”
郁墨染凑近她几分,“你说呢?肯定是怕咱俩的关系被人揣度,你又没法解释,自然得在人前避嫌了,抑或着是担心秦烨吃醋,所以刻意跟我保持距离?”
陆拂桑好笑又好气,“郁六爷,你想的可真多,我跟你有什么关系?别说的那么暧昧好么?还有,我避着你也不是担心秦烨吃醋,而是不愿当你俩较量的牺牲品。”
郁墨染但笑不语,可那表情让陆拂桑看了要多手痒就多手痒,仿佛在说‘你想抵赖就抵赖吧,反正否定不了任何事实,我就认定你心虚了。’
陆拂桑磨磨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