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往里走,所幸,冯叔的手腕还不错,里面并没喧嚷开来,但该知道的还是都知道了。
李纪轩跑出来迎她,眼圈红红的,明显是哭过了,“拂桑姐姐,我姐她,她被人欺负了,可那些混蛋却说不是故意的,警察都不替她做主……”
陆拂桑拍拍他的肩,“我知道了,我会替你姐做主的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
包间里,原本很宽敞,但是因为来了很多人,显得拥挤起来。
李雪澜坐在椅子上,垂着头,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,被烫伤的手已经上了药,红肿一片,还有些泡被挑破了,没法包扎,就那么凉着。
旁边陪着的是住在清平居后院的男人叫周兆,四十多岁,曾经是医生,后来所在的医院出了点事,对这个行业心灰意冷,便离开来了这里,平时清平居的人谁有点不舒服都是找他看,也得亏有他在,房间里常年又备着药,来的及时些,不然李雪澜这手恐会伤的更重。
冯叔站在一边,脸色很难看。
来吃饭的三个客人都翘着腿坐在椅子上,一个剃光头的不耐的喊,“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啊?我都说了几遍了,我们不是有意的,凭什么不让我们走?”
另一个拍了下桌子,气焰嚣张,“就是,如果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