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修玦摇头,“我总觉得不是,爸是给她选了几家,但具体的还没来得及安排呢,她就离家走了,再者,陆润很要强,也很聪慧,她若是不瞒爸的决定,完全可以想法子周旋,挑个自己心仪的,用不着那么决裂的一走了之啊。”
郝美芳听了这话,也纳闷了,看着陆拂桑问,“你堂姑在俪城成家了吗?”
陆拂桑眼眸闪了闪,“好像是没有。”
闻言,郝美芳讶异的道,“没有?那她是唱的哪一出啊?我还以为她是跟谁私奔了呢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”陆修玦无奈的看她一眼,“美芳,慎言。”
郝美芳小声的咕哝了句,“我就是随便说说,有没有诋毁她名节的意思。”
陆修玦自是了解媳妇儿的纯良秉性,遂不再说道这事,“拂桑,你可有问过你堂姑当年为什么跟家里决裂?”
陆拂桑含糊其辞的道,“也不算决裂吧?应该说是为了追求梦想、搬去俪城住而已,至于缘由,堂姑说,是钟爱瓷器,想心无旁骛的做好这件事,那些经她手打磨出来的作品就是她的丈夫和孩子。”
“她是这么想的?”陆修玦半信半疑。
陆拂桑笑笑,“爸,反正堂姑是这么回答我的,您要是还好奇呀,等过些时候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