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妈的……”
秦烨打断,跟她的话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,他似乎也不在意她听不听得懂,跟不跟得上,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,“舅妈醒了,我妈的心病就除了。”
所以,不再欠衣家什么了,不必再对谁感到愧疚和抱歉,而他,更无需再顾忌什么恩情道义。
白衣翩翩怔了下,总算后之后觉的意识到哪里不对了,小心翼翼的问,“四哥,你怎么了?为什么突然这么说话?是我做错什么了吗?”
秦烨此刻的冷,不是平素的高冷,而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冷酷,让人不寒而栗。
她也是傻,直到现在才觉得被冻的打颤,心头剧烈的不安起来,四下看了眼,一个人也不见,她更加慌乱,“四哥,你到底怎么了?出了什么事?”
秦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“我问你,拂桑被袭击的事,你有没有参与?”
闻言,白衣翩翩愣了下,“什么袭击?”
秦烨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茫然,便知道她不知道这事了,于是,收回视线,冷然道,“我也不会滥杀无辜,但事情总归跟你有关,你站到一边去看着吧,能长个记性也好。”
“四哥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白衣翩翩无措的想要走近些,却被他一个阴冷的眼刀子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