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女儿死了，我就这么一个女儿，就在我面前就这样走了，你让我节哀，我怎么节哀，你告诉我，我怎么节哀，都是你这个无良医生，你没有救活我女儿，是你艺术有问题，是你的问题我女儿才死的，要不是你，我女儿能死吗？」女人一边哭一边朝着苏小熙咆哮。
苏小熙低下头，忽然不知道怎么辩白，好像也没什么可辩白的，所以只能低下头没再说话。
男人看见苏小熙不说话，指着苏小熙的脸，「都是你的错，不是你，我女儿就不会死。」
苏小熙面对指责，闭上眼，默默开口，「真的是我的错吗？你们明知道她有心脏病，不能跳舞，如果想让她好好地活下去，为什么还允许她有心脏病还跳舞，有些承诺，就不该随便说出来，到底是谁害了她？」
苏小熙的声音停下来，夫妻俩的哭声也逐渐停下来。
忽然男人拉住了苏小熙的手，「你的意思是我们害死了女儿？」
苏小熙看向男人，「并不是，可能冥冥之中早已经有了定数，小姑娘跟我说，她的床头柜的抽屉里有一封信，是早就写好给你们的，你们回去看看吧！里面应该有小姑娘跟你说的话。」
「你怎么知道的？」
「是你们女儿告诉我的，你们可以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