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你穿的一身邋遢，不认识你的还以为你是要饭的叫花子上顾总这边骗吃骗喝来呢！还留在这里，也不嫌自己丢人！看看你的样子，实在是太难看！」
方总的声音不小，这会儿都看向了韩程这边。
韩程刚刚弄得衣服上乱糟糟的，这会儿也成了大伙吐槽的对象。
偏偏韩程这人很少出席这样的活动，并没有多少人认识韩程，这会儿韩程不得体的站在这里，确实被很多人当成了笑话一样看。
韩程看着周围的人，面色却很坦然，看着方总倒是笑了，「你觉得他们笑话的是我？你出门的时候都不照镜子的吗？也不看看你那幅小人得志的样子，确实挺像小丑的。」
「你……」方总说完就笑了，「像小丑的明明是你，绝对不是我！」
「恩，你和我比起来，你确实很像小丑。」
方总听到韩程的话脸色都黑了，上去就要打人，只是还没动手，就听到周围的人都在议论他，他听着那些笑话自己的声音，感觉自己身体的力量像是瞬间泄了一样，瞬间没了任何力气。
周围的人声音还不小，他都听到了自己的耳朵里。
「听说那方总是个二世祖，尽靠着家里的产业吃喝玩乐，其实什么也不是，就会为难人和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