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丝编织捶打后的细指环正静静地躺在桌子上。
莫珍珍盯着那指环只犹豫了片刻,便把它带上了。
指环被莫珍珍戴在了左手的食指上,大小刚刚好。
“果然,你把她杀了啊。莫珍珍啊莫珍珍,没想到你这条忠心耿耿的狗也有‘噬主’的一天啊。”中年男人那略带嘲讽的声音从远处传来,原来在莫珍珍佩戴指环的片刻,中年男人已经穿过了那块黑暗走到了那具吊起来的尸体旁,并且伸手扒开了那具尸体上面的头发。
头发被扒开,露出了一张与莫珍珍极其相似的面容以及那一身染血的病号服全貌。
这会儿的莫珍珍也披散着头发,穿着同样的病号服,同样的长发垂地。
莫珍珍没抬头,她一直转动着食指的指环,她没有佩戴指环的习惯,因此这枚指环让她很不舒服。
“她割腕自杀,想要拉着我们一起去死。”莫珍珍用冷漠的声音陈述着一件已经发生过的事情。
中年人松开扯着尸体头发的手,脸上虽然还带着笑,但是语气中却透着一些惋惜。
“她想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……”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自杀,却是莫珍珍第一次对她出手。
莫珍珍没再解释什么,视线一直在左手佩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