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到是对莫珍珍的态度还不错，现在显然有了变化，变得不那么和善了，莫珍珍几乎可以判定，这种变化叫迁怒。
因此她问了这么一句，直接挑明了这到是有可能和那鬼的关系。
道士沉默了一瞬，倒也没否认，直接就说了。
“他是我不争气的小师弟，师父仙逝后他便离开了道观下落不明。”
莫珍珍点点头，然后说了句。
“都说长兄如父，道长，我想问问，他偷偷缠着我，甚至偷看我沐浴，这事要如何算？”
莫珍珍来自后世，那个时代风气开放，尤其身为女演员，为了演戏总有一些身不由己，苏珍珍曾经就为了拍床戏只穿了两件布料极少，只能勉强遮住私密处的衣服，与男演员拍滚床单的戏，甚至这出后还有一个几乎全裸的沐浴的戏。
导演让你自然些，像是在家里一个人洗澡那样洗，要放松，要自然。
身为演员，就算小小的浴室里有好几个摄像机，打光的收音的摄像的，导演编剧这些人都在场，她也必须按照要求去做。
正是因为有过这种名为敬业，实为难堪的经历，莫珍珍身为女子的羞耻心少得可怜，所以当着两个中年男人的面，她能很自然的说出这种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