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……现在这样。
明明是还没有进入卡塞尔的新生,明明还是他的后辈,苏墨却展现出了奇迹一般的剑术和鹰隼一般的眼力。
和当初的昂热一样,他以绝对的实力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击败,一次又一次让自己不得不面对这一崩溃性的事实。
在自己的众多家臣面前,他被一次又一次割伤然后被放过。
之前想用来威慑苏墨的气势和人手,此刻反过来成为束缚他自己的枷锁。
在犬山贺面前,苏墨的身影和昂热的身影逐渐重合,威风赫赫的犬山家家主的表皮逐渐剥离,显现出六十年来几乎毫无变化的自己,那是一个十八岁正在拉皮条的孱弱少年,周围的家臣默默地看着他,就像当年那些挨着皮鞭的妓女。
“只有这种程度么?”
苏墨继续追问。
“空有强者的潜质,承受了昂热多年的教导,你的实力居然只有这种程度么?”
刻薄的询问让犬山贺头颅隐隐作痛,比起疼痛更难忍受的是在家臣面前遭受的耻辱。
六十年前就是这样,面对昂热他选择了臣服,从此失去了尊严,被称作昂热的狗。
难道说,六十年后也要这样么,被昂热的学生击败,然后成为他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