绘梨衣小脸满是认真,单纯只是为了纠正源稚生的错误。
“……”
再次被背刺的源稚生有些麻了,再怎么冰冷的铁面,此刻也有些破防。
女大不中留,这个妹妹胳膊肘就没往里拐过。
心中叹息一声后,他再次看向苏墨,冷嘲道。
“你说要帮我一个忙?是想帮我抓住杀害政宗先生的凶手,然后将其碎尸万段么?如果是这样的话,我们说不定能答应校长的要求,完全停止罢工。”
在源稚生看来,对于橘政宗遇害的事情,尽管他要打碎牙齿往肚子里面咽,为了家族利益不能报仇,苏墨作为学院本部的使者,却也应该同样不能明面上提起这事才对。
就像他心中再怎么想复仇,面子上也只能对苏墨以礼相待一样,苏墨即使做了刺王杀驾的事情,明面上也绝不能暴露这事,甚至只能跟随着他一起讨伐辱骂杀死橘政宗的凶手。
无论里子怎么脏,面子上都得过得去,这就是肮脏的政治。
然而,听到他这话后,苏墨却并未如他所想的进行附和,反而用颇为奇异的眼光看着他。
“你疯了么?我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听到这话,源稚生不露声色的挖坑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