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。
“我找本堂神甫看过了,他说这写的都是很简单的词语,构不成句子。”皮埃尔.克莱格叹了口气道。
卢米安翻看起那个作业本,只见上面的字迹随着页码的变化,由凌乱、难看逐渐变得还算可以接受。
“确实没有留言。”他先是附和了皮埃尔.克莱格一句,接着又道,“但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暗码,可以转译成某个句子。你应该听过类似的故事吧,奥萝尔给村里很多孩子都讲过,他们回家有提到吗?”
这包括雷蒙德的弟弟和妹妹。
“有讲过。”皮埃尔.克莱格点了点头。
科尔杜村的村民如果没钱去酒馆,夜晚往往会在厨房聚会,聊天说笑讲故事,而第一次受到邀请,上门做客的人,需要按照因蒂斯每个地方都差不多的礼节带上一瓶酒,可以很廉价。
皮埃尔.克莱格就是在这种聚会上听小儿子讲过类似的故事。
卢米安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举了举那个作业本:
“我拿回去给奥萝尔看看,看她能不能发现点什么。”
“好。”皮埃尔.克莱格不觉得这是什么珍贵的东西。
出了木桶围住的区域,卢米安往门口走去,皮埃尔.克莱格重新坐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