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写满了愤怒与恐惧。
与往常阴沉沉的状态不同,现在的他非常激动,不断地比划着什么,啊啊啊地想要告诉酒馆老板某件事情。
卢米安一边暗道“奇怪”,一边来到吧台前方,笑着敲了敲桌面:
“嗨,这是怎么了?
“莫里斯,你是把假酒卖给让了?你看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。”
“关我什么事?”莫里斯.贝内赶紧撇清责任,“他自己哑的。”
让.莫里停了下来,看了卢米安一眼,恢复了原本那种阴沉沉的状态。
他旋即转过身体,走向老酒馆外面。
等他消失在门口,卢米安才压着嗓音问道:
“他到底怎么了?”
莫里斯.贝内望了望外面,同样放低了声音:
“听说是昨晚撞到西比尔和本堂神甫在床上做那种活动,把他给气哑巴了,今天到处找人比划着讲这件事情,呵,都不敢去达列日告本堂神甫,真是个懦夫啊,活该!”
卢米安听得又茫然又震惊。
如果他没有记错,让.莫里是知道他妻子西比尔和本堂神甫有那种关系并且长期保持的,只是不希望西比尔再勾搭上别的男人,他怎么可能会为了早有心理准备的小事气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