箱和电石灯,沿阶梯走向二楼。
途中,他看到墙壁不少地方都贴着报纸或那种很廉价的粉红色纸,糊了一层又一层,但有的纸已经松脱,露出了被它们遮住的裂缝和大量臭虫。
二楼有八个房间加两个盥洗室,每个房间都很狭窄,右边是睡床,靠窗处的桌子一边抵着床沿,一边紧挨着墙壁前方有张腿部快断折的椅子。
除了这些什么家具都没有,倒是天花板上有成排的臭虫爬来爬去。
跟着奥萝尔已习惯干净和整洁的卢米安放下行李箱和电石灯,拉开抽屉,拿出了一些硫磺,用火柴将它们点燃。
浓烈而刺鼻的味道里那些臭虫远离了这个房间,转移到了别的地方。
没几秒,卢米安抽了抽鼻子,闻到隔壁房间传来同样的硫磺味。
净土。
几乎是同时,部分臭虫回到了他的房间,寻觅着安乐的卢米安略作思考,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:
他用硫磺将臭虫们熏到了旁边的房间,那里的租客又试图用硫磺把这些虫子赶回来。
卢米安忍不住笑了笑,弯腰打开行李箱,拿出了纸笔。
强烈的硫磺味里,他坐到了木桌前,开始写信:
“尊敬的‘魔术师’女士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