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市场大道中段分开,一个去了微风舞厅一个转入白外套街。
此时已是晚上八点多,天早就黑了,舞厅内点亮了墙壁上的那些煤气壁灯,让整个一楼都陷入了偏黄的光芒里,而越是靠近舞池,环境越是昏暗。
在一声声,头儿的问候里,卢米安坐到了吧台位置,要了一杯加薄荷的茴香苦艾酒“鹦鹉”。
这玩意儿相当刺激只是喝一口,就让他感觉神智为之一清,仿佛被人扇了一巴掌。
卢米安坐了一阵,欣赏了一会儿简娜的下流歌曲,就看见查理端着托盘走向吧台。
“夏尔,头儿!”查理发现酒保望向自己后,果断改变了称呼。
卢米安喝了口迷幻的绿色液体,笑着问道:“你更喜欢舞厅还是旅馆的地下酒吧?”
查理憋了酒保喝别的侍者一眼,压着嗓音道;“我还是更喜欢旅馆的酒吧。在哪里,我是所有人的焦点!”
感觉得出来.....
卢米安笑了一声,用下巴指了指轮换简娜的那名年轻女歌手:“她就是你那个朋友的女儿?”
查理曾经讲过,他有个朋友,欠下高利贷,因布里涅尔男爵逼迫,跳楼自杀死亡,女儿则被弄到了微风舞厅唱歌。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