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一样凝重、担心,剪裁小蓝书拼凑求助信的奥萝尔,记起了给自身讲解神秘学知识的奥萝尔,记起了仪式之中眼眸转动,仿佛活了过来,将自己推出祭坛的奥萝尔。
呼,呼……卢米安喘着粗气,仿佛还在当初那场梦魔里,一直没有醒来。
普阿利斯夫人轻轻叹了口气: “我应该更早发现她出现异常的,虽然她拜访我和我拜访她的频率都不高,但我早就注意到她喜欢在夜晚仰望星空,总是说一些关于 “故乡”的奇怪话语,在神秘学领域, “星空”是很危险的事物,对非凡者来说更是如此。后来我想让她信仰伟大母亲,但已经太晚了。”
卢米安嘴唇翕动,非常艰难地问道: “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正常的?”
他记得很清楚,奥萝尔一直都有仰望星空、怀念故乡的习惯。但最初那些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。当然,卢米安承认最近这一年,奥萝尔看星空的频率确实比以往要高,但他想不起来究竟
是从什么时候变成那样的。
普阿利斯夫人摇了摇头,收敛住了其余的情绪,好笑的说道: “你应该问你自己,你每天都和她在一起,而我并没有。有时候我很嫉妒你,有时候又觉得你也不错,我们为什么要拘泥于庸俗社会的规则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