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尔金的钱币归他,其余属于芙兰卡。
阿嚏!那流浪汉打了两个喷嚏,睁开了眼睛。
他虚弱地望着身穿蓝色工人制服,头戴深色鸭舌帽的卢米安,疑惑问道: “你,你是谁,你,你想做什么?”
卢米安平静地回答道: “我是路过的工人,感觉你快死了,上来确认一下。”
那名流浪汉不觉得卢米安的解释有任何问题,因为在因蒂斯共和国,发现倒毙在外的尸体后,不管是向政府部门,还是两大教会报告,都能得到一定的奖金,以便相应人员及时做出净化或者将尸体送去烧成骨灰。
那笔奖金不多,也就1费尔金的样子,但对下层民众来说,额外的收益再少,也是惊喜。
流浪汉脸上胡须颤动,仿佛在努力挤出一个笑容: “你的猜测没有错,我也觉得自己快死了,你这两天多来看看吧,免得被人抢走了奖金。”
或许是神秘学嗅盐的刺激,也或许是死亡这个话题,让流浪汉出现了短暂的兴奋,他说话不再断断续续,条理也变得清楚。
“你还有家人吗?”蹲在流浪汉前方的卢米安,收起神秘学嗅盐,状似随意地问道。
流浪汉沉默了几秒,缓慢摇起了脑袋: “没有了,没有了。你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