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溃烂的尸体旁。
她想了想,重新站起,点亮了木桌上的电石灯,让房间内一下充满光明。米歇尔太太再次跌坐在地,拿起那块肉饼,凑到鲁尔的嘴边,笑着说道: “你最近不是很想吃肉饼吗?今天我买给你。”
让尸体的嘴唇染上油光后,米歇尔太太也咬了口肉饼,闭着眼睛道: “真好吃啊,我们有多久没吃了?两周了吧?”
连咬几下肉饼后,米歇尔太太握住那瓶红葡萄酒,咕噜喝了一口。她含含湖湖的说道: “老头子,我们的葡萄树结果了,酿成红酒了,我们不用担心以后怎么办了。”
她一边对着鲁尔的尸体絮絮叨叨,一边大口喝起酒,吃着各种食物。
门外的卢米安站在黑暗里,背靠墙壁,静静注视着里面,没有离开,也没有进去。
很快,米歇尔太太的酒意变得浓厚,以前做过酒吧女招待的她高声唱了起来: “贴满金子的特里尔;”开到天亮的舞会;
“肥得流油的烤鸡;”像是城堡的蛋糕;
“打着领结的侍者穿梭在宾客之间;”踩着欢快的舞步;
“我心爱的人啊,就在他们之中;”就在他们之中;
“这是欢乐之都,这是永恒的特里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