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简娜茫然摇头。
“那你进去自杀吗?”卢米安骂道,“也许你的妈妈已经被救出来了,我们先到安放受伤者的地方找找。你要进去给救援人员添乱吗?”
简娜心乱如麻,又想去化工厂里面找妈妈,又不得不承认卢米安说得很有道理。
被卢米安拉了一下后,她没有主见般跟了几步,然后活了过来,奔向离圣热尔街不远的汽笛教堂。
那是“蒸汽与机械之神”教会在老实人市场区的主教座堂。
简娜刚才看见被救出来的伤者都抬向了那边。
也就是几十秒的样子,她和卢米安赶到了汽笛教堂外面的广场。“
这里已躺满了古德维尔化工厂的工人,痛苦的呻吟此起彼伏,但很大一部分已进入昏迷状态,有的更是没有了呼吸。
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、护士们穿行于这些人之间,忙碌地做着简单救治,将自身觉得还有希望的人送上停在广场边缘,表面印着不同纹章或圣徽的两层式马车,由它们拉去位于诺尔区的几家大型医院。
简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,目光扫过了那一具具尸体和一个个伤者,害怕看见自己不愿意面对的景象。
卢米安干脆拉起她的手臂,带着她穿梭于广场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