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雾气不是被火焰烧掉,就是遭高温消融,无法穿透“火焰披风”,侵蚀卢米安的身体。
这时,被痛击数次的提伯特从“挑衅”中缓了过来,又要张开嘴巴,高声呼救。
高温的气体和散逸的火焰随着卢米安拳头的轰击,一下钻入了提伯特的口腔,烫得他表情扭曲,惨叫都无法发出。
“爽吗?这样的感觉爽吗?”
“你随地吐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的结局?”
“杀死你和杀死一只鸡也没什么区别啊!”“
卢米安死死盯着提伯特的双眼,看着他的眸子内逐渐浮出绝望、惊恐和求饶的情绪。
他没有停止,缭绕着赤红火焰的拳头又是一轮暴雨般的打击。
他没想过绕开提伯特的双臂,每一拳都砸在了那里。
砰的闷响里,卢米安突然停住,收回了双手。
提伯特背靠墙壁而站,眼神空洞,一动不动。
卢米安体表的火焰忽然如倒卷的河水般消失,只残留着他脚印的地方还有些许赤红。
他看都没看提伯特一眼,弯腰拾取起那根文明棍,并拿出了K先生的手指,用它在提伯特身侧的墙壁上按了一个指印。
做完这些事情,卢米安摘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