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在不少神秘学聚会上都听人抱怨过。
“我刚,呃,我以前没有超凡能力,还在辛苦打工的时候,就看见咖啡馆的老板用菊苣做假咖啡,后来,他连菊苣都舍不得用了,搜集咖啡渣、动物胆汁,甚至砖灰和煤灰来代替,相信我,你只要去过某些餐厅、咖啡馆的后厨,会恨不得把老
板弄到绞刑架上吊死,那些蜗牛壳用了一次又一次,不断地从垃圾堆里捡回来,塞进材料,端给新的客人……”
芙兰卡絮絮叨叨了一堆,发泄着因假冒伪劣产品对自己超凡生涯造成阻碍而产
生的不满。
等她讲完,卢米安确定般问道:“你'女巫’魔药消化完了吗?”
“那都是很早的事情了,这段时间,你见过我扮演'女巫’吗?”芙兰卡的情绪恢复了正常,有点得意地回答道。
卢米安若有所思地改变了话题:
“你似乎很看不起'玫瑰学派’在北大陆制造恐怖事件,甚至嘲讽他们是在阻碍南大陆民众反抗殖民?我不是很理解你的逻辑,受到欺凌难道不该反抗和报复吗?”
“该,如果只是为了寻求报复的快感,为了爽一下,这么做完全没有问题。”芙兰卡走到了卢米安卧室的窗边,眺望起被建筑遮挡的码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