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自身成为统治者弥合内部矛盾的仇恨对象,这对南大陆人民反抗殖民的事业有害无益。
“那位哲人王甚至禁止他的情报人员搞暗杀,搞报复,更别提制造恐怖事件。”
芙兰卡回过神来,眼眸晶亮地补充道:
“只要能找到更多的朋友,最大程度地孤立敌人,激发那一点点火种,再小再零星的火焰也最终能点燃整片原野!”
谁是我们的朋友,谁是我们的敌人……寻找同盟,孤立敌人……再小再零星的火焰也能点燃整片原野……再小再零星的火焰也能点燃整片原野……卢米安有种受到震动,视界一下被打开的感觉,反复咀嚼起芙兰卡说的那些话语。
尤其最后那句,让他对“纵火家”的理解有了全新的认知,自身的第一条扮演守则呼之欲出。
过了十几秒,卢米安才郑重点头:“我现在赞同你的话,'玫瑰学派’制造恐怖事件是非常愚蠢的行为,是被欲望填满大脑后做出的决定,呃,作为'欲望母树’的信徒,这样也很正常。”
芙兰卡撇了下嘴巴:
““玫瑰学派’要是专注于暗杀殖民将领、国会议员、政府高官,专注于破坏战列舰、军火仓库、兵工厂,我也不会特意嘲笑他们,但他们隔段时间就想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