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米安想了下道:“于格.阿图瓦下令撤退,那个连队的士兵就没有一点疑惑吗?他们没要求通知另外两个阵地的战友?”
“于格.阿图瓦是我们的长官,一向很擅长演讲,而且,他还假称有腓力将军的手令。”安东尼.瑞德略显痛苦地说道,“当时,那个连队的士兵都以为他已经给另外两个阵地下达了命令,我到现在都不明白,他们并没有被追击的压力,于格.阿图瓦为什么要牺牲我们,打出信号弹又不会浪费他多少时间,也不会给他带来坏处。”
“可能只是太过紧张,遗忘了这件事情。”卢米安并没有给于格.阿图瓦这个死人辩解的意思,只是单纯指出一种可能性。
安东尼.瑞德摇了摇头:
“他又不是刚上战场的新兵,之前几次战斗里,他都指挥得很好,也接受过逆境的考验。”
卢米安没再推测,看着安东尼.瑞德继续讲述:
“发现事情的真相后,我和另外两名战友一直在向宪兵部向军事法庭控告于格阿图瓦,但没有任何作用,他们只会告诉我们不能用臆想代替证据。
“我们三个人眼睁睁看着于格.阿图瓦在战争结束后转入了政坛,一次次高升。
“我另外两个战友的身体本来就不好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