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雨凝闻言,点了点头,觉得陈戬所说也很是有道理。
若是天天计较这,计较那,陷入精神内耗,那得多累啊?
只要不是太过分,就不要去过多理会。
中午十二点,在陈村的那块三四百平方的空地中,摆满了酒桌,鞭炮声响起,让得整个陈村陷入一片满是喜庆的氛围中。
陈戬和陈雨凝坐在酒桌前,和小时候玩过的人坐在一起。
“对了,陈戬,听说你进了监狱里面,跟我们说说你在监狱里面的事迹吧。”说话的是一个带着金丝眼镜,三十多岁的男子,他语气中带着戏谑与讥讽。
“陈平,你要是不会说话就不要说!”陈雨凝冷声道:“更何况我哥是被陷害的,这件事早就澄清了。”
眼前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,小时候经常一起玩,后来发展不错,在镇首府中担任主任。
只不过却是心胸狭隘,看到别人发达就眼红,看到别人穷困落魄,就肆意嘲笑。
在陈村中,许多人都是如此。
怕你富,笑你穷。
陈雨凝还记得爷爷陈少荣跟她说过,曾经我在陈村的时候,想要发展起来处处受到限制。
后来去到城市里发展,谁都不知道自己的底细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