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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保元没有出现。
侍卫缺值,李邵嘴上嫌弃了几句就没有再提。
内侍又调了个人少来顶差事。
钱浒顾不上回家歇觉,直接寻去了耿家。
耿家老爹浑然不知:「他昨儿不是当值吗?告假了?担心什么,他又不是什么丫头片子,出门不会吃亏的。就那身板,谁敢打劫他啊!叫我说,怕是老毛病犯了,躲哪儿赌钱去了吧。你可替他瞒着太子啊,要不然这饭碗丢了,可怎么是好?」
钱浒没辙了,怏怏回家。
又到天黑,他再次来到耿家,得知耿保元依旧没有踪影,钱浒后背汗毛直立。
不对劲,肯定不对劲了!
耿家老爹这会儿也有些急。
他就怕耿保元陷在哪个赌局里赌了个昏天暗地!
输多少银子先不说,明儿再不好好当侍卫,饭碗就真丢了!
太子殿下跟前做事,多好的肥差啊!
近有月俸,远有前程,眼红的人数不胜数。
耿保元自己不争气,被人抓住缺值的小辫子,那可怎么是好?
「走走走,陪我去几个赌场转转,我非把那臭小子逮回来!」耿家老爹提着拐杖,招呼钱浒。
钱浒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