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吧。”李北辰烦躁地挥挥手。
怎么这么不懂事呢,徐福海?!
徐福海身子一紧,用余光往里面瞟了瞟,江月白抱着被子在那里羞怯地倚在床头,这......
终究还是没有作声,关好门,退了出去。
烦人的无关人等终于全部清空,剩下来的,就是朕的天下了。
既然母后坚持的不过是不能侍寝,那总归可以干点别的吧?
他眼睛一亮。
江月白就那么静静地坐着望着自己,不说一句话。朱唇轻合,不知为何,异常红润,看起来那么诱人。
这一幕美得就像名家笔下的仕女丹青。就连窗外的春风,似乎都不忍惊扰。似乎还下起了雨,淅沥沥的,发出大珠小珠落玉盘般的响声。
她一定迫不及待地等今天吧?不然为何那般的娇羞?
李北辰暗暗地想,我一定会好好疼你,看向江月白的眸子热烈而复杂。
他快步上前,弯下腰,缓缓地抬起江月白的下巴,长发如瀑,柳眉弯弯,眼若星子,唇似丹朱。
便要倾下身去,却见江月白伸手抵住李北辰的唇,泪眼盈盈,哽咽着说道,
“皇上,臣妾,臣妾不敢,太后会怪罪臣妾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