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入宫的秀女都可以翻牌子了。”徐福海笑着说道。
李北辰略一沉吟,满脑子却全都是刚刚与江月白旖旎的场景,那双清亮眸子似乎在泪光点点地看着自己,便沉声说道:“今日免了吧。把折子理一理,搬到这边来。”
“诺。”徐福海想说,江月白不能侍寝,但是她妹妹江锦绣可以,脑子里周转了片刻,选择了闭嘴。
这几日皇上下朝后脾气很大,一直眉头紧皱,嘴角下沉,看来就是有很多烦心事。
桌子上的奏折堆成了山。
南方自立春以来,连日下雨,虽然还未出现暴雨和洪水,但长江沿线部分堤坝年久失修,有水患危险。
治理水患需要钱,多地申请中央拨款,可朝廷的国库也没钱了。
偏偏陕西河南两地大旱,自春节以来就没有下一滴雨,寸草不生。
北边多地近日又被鞑靼和突刺的骚扰,造成大量人员死亡。
鞑靼那边甚至以极其残忍的手段虐杀了两条做两国边境贸易的商队,把那些商人都剥了皮,挂在城门外面不到一公里的树林里。
摆明了就是想挑起战事。
只是折子上来说,疲于频频应对毫无准备的骚扰,北部的军饷也不够了,阵亡受伤的将士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