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一把手主意已定,皇后便顺水推舟做个人情。
“臣妾跟皇上想到一块去了。臣妾也瞧着贤雅常在不错。先等她多休息几日,养好身子。下个月太后生辰就快到了,就让她跟着一起张罗起来。不知皇上意下如何?”
只要不升位份,动大家的蛋糕,什么都好说。
“甚好。有人能帮着分忧是好事。皇后,你如此操劳,实在辛苦。大小事务,不必事必躬亲,保重身体为重。能用到低位妃嫔的地方,便用起来。母后寿辰宜尽早准备,有劳皇后了。”
李北辰眉眼里浮起淡淡的笑意。
高层之间就这么几句话,就把江月白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这一瞬间,皇后有一种错觉,皇上不是为了睡她而来,甚至不是为了北部边境而来,而是帮江月白安排工作,为今后协理六宫事务做准备。
只是,说操劳,谁有皇上你操劳。
说疑心病,谁的疑心病能超过你皇上。
只是,皇上的疑心病从来摆不上台面。都是局中人,大家不装傻不演戏怎么一起玩。
这些话谢可薇终于学会烂在肚子里。
李北辰没有注意到皇后的出神,满脑子都是下午跟小白讨论诗词的旖旎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