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儿子,还有个骄横的陈妃。”太后感叹了声,
“这次陈相该不会又为了给儿子请罪,用刚正不阿,不畏权贵的理由,提出重用那状元郎慕容池吧?这都第几次了。哀家都觉得陈相带着纨绔儿子,扮猪吃老虎,变相给皇上选才。”
就像跟着王牌打游戏,王牌专门把敌人留着一血,留给队友菜鸟去补枪得分。
李北辰笑着说道,“母后英明。儿子有时转念一想,或者这才叫一物降一物。纨绔不就该惩善扬恶,专打忠勇之士嘛。不然怎么当得起京城第一纨绔?”
“话是如此,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该如何就如何,哪能没了规矩。对那陈氏冷上一冷,也好让她知道个教训。好了,不说前朝的事。吃饭吧。”
太后满眼关切地望着小儿子,又看向大儿子,“北辰,你给老六准备的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
突然听得门口传报,“魏王驾到~”
原本亲密和谐的家宴突然变得有些局促和尴尬。
尽管他们兄弟三人私下玩得飞起,有了长辈太后在场,两人与李北望之间立马隔了一堵坚实的墙。
李北望今日穿了一身紫色锦袍,鲜艳夺目,神情依然是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身后还跟着两名小厮,抬着一个雕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