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上前:“小主,你这是怎么了?”
额头上的大鼓包十分醒目。
江月白略有疲惫:“你的伤还没好,怎么在这里?”
“小主给奴婢抹了药,就好了。你这额头如何伤着了?怎么这么大个包?奴婢去给拿药给小主揉揉。”
“没事儿。不必了。”江月白摇摇头,“我累了,想睡觉。”
这时江月白想起来,下午给白桃用了治伤膏。
果然是神药,好东西。
“白桃你守在我门外,春雨你一晚没睡,也去补个觉。”江月白无意识地捂着胸口,吩咐道。
白桃以为主子胸口受了伤,大惊失色,带着哭腔:“小主,你这是怎么了?是胸口受了伤吗?”
春雨见过江月白虚弱的样子,立马解释道,“小主下午见你受刑心悸受了惊,姜太医给开了药。奴婢现在去热热,一会儿给小主喝。”
“小主,是奴婢不好,害小主惊到了。”白桃差点哭出声来。
“你们都别吵。我好困。睡觉吧。药就不喝了。睡一觉明天就好了。”
江月白进屋后,撤掉了铁血打工人buff,困得要死。
在公司我是老虎,到家就是一头猪。
不欲多言,拉开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