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着对已经跳下车,躬身伺候在一旁的徐福海使了个眼色。
徐福海立马会意地指挥轿辇往里行进。
陈宁跪在那里,揉了揉麻木的大腿,松了口气。
罚跪是应该的。
多跪会都是应该的。
赏罚分明是陈宁最在乎的职场规则。
心里对车上那个画一样的女子愈发的佩服。
如此机智,真如太后所说,是做大事的人。
于是,就在主干道边上,陈宁愁眉苦脸地望着日头,跪在那里,唉声叹气地揉着腿,一会儿揉着,一会儿掐着。
就好似,半身不遂了,在那认真做康复训练一般。
职场如剧场,演个尸体都得有那么几分演技。
何况是个谋士。
……
※※※※※※
一排轿辇有序地驶入宫内,除了近侍的人,都不知道里面坐着谁。
车轱辘压在平整的石板路上,发出很有韵律的节奏。
这个时候,节奏才是真正欢快的。
终于回来了。
轿辇行驶到慈宁宫门前,李北辰恭迎在一旁。
太后从容不迫地从轿辇上下来,威仪如常,眼角尽是欢喜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