嘻的开口，
“傅慎南，真是要谢谢你啊，要不是你，我和方芷怎么能有今天的机遇？”
傅慎南嘴角一道血迹蜿蜒而下，不知道是伤的还是气的。
商苒见他这副惨兮兮的模样，心情大好，“方芷，我们回家，晚上想吃什么？我让人给你做。”
“方芷……”傅慎南叫住准备离开的人，眼神瞥向商苒，意思是她在这碍事。
商苒翻个白眼撇撇嘴，对方芷说道，“我去河边转转，走的时候叫我。”
“好。”
方芷看着脸上血迹斑斑的傅慎南，叹口气，让他坐下，给他处理伤口。
傅慎南感受到皮肤接触传来的温热，沉静道，“你都知道真相，我不是心狠不让你生下小蝶，我不想你受苦，我跟商苒什么也没发生过，我没碰过别的女人，刚结婚的时候是我不对，后来我一直在弥补……”
他的语句很凌乱，试图解释些什么，试图抓住些什么，可是最后只有一把空气。
“傅慎南……”方芷打断他的话，“都过去了。”
都过去了。
四个字，概述他们过往种种。
刚结婚时，方芷对他一腔爱意，满心满眼是他，却被他无视践踏。
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