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那种感觉确实消失了。
在他眼里,夏远方看起来像一个温柔而慈爱的长辈。
她坐姿优雅,说话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:“您好,我是夏初见的姑姑夏远方,请问您是哪位?”
宗若安也不由自主坐得更加笔直。
他微笑着说:“夏女士您好,我是特安局总部信息司的上校司长宗若安,今天来贵府拜访,是希望夏初见能够签署这份文件。”
“原来是宗上校,不知道是签署什么文件,能让我看看吗?”夏远方带着歉意笑了笑,说:“初见还未成年,所以,她不能签署任何合法文件。”
这是直接将了宗若安一军。
宗若安:……。
他确实把这点给忘了。
当时夏初见在木兰城关卡,那个惩戒署副署长的办公室里,大杀四方的样子,让他印象深刻,一点都没把她跟“未成年”三个字联系起来。
宗若安连忙说:“是我失职,忘了这一点。您是夏初见的姑姑,也是她的唯一监护人,请您先过目。”
宗若安一边道歉认错,一边在思索。
在他的资料里,夏远方应该是生了重病,一直在医院里晕迷不醒。
对了,夏远方好像得的是严重的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