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女萝笑着说:「权首席稍等。」
又对宗若安说:「宗少,您对我们首席多担待,都是我不好,平时这些事情,都是我打理,我忘了给首席带一罐常喝的咖啡。」
权与训微笑说:「不是云萝的错,谁知道我们养尊处优的宗少,居然能喝这种咖啡呢?」
云女萝掩嘴笑得很开心。
她离开之后,权与训才收了笑容,平静地问宗若安:「过新年你为什么不回家?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?」
宗若安懒洋洋地说:「没有,就是……有点累,想找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,歇几天。」
权与训看着他,含蓄地说:「……是因为樊氏的事?」
宗若安长叹一口气,把咖啡杯放到面前低矮的红木咖啡桌上,说:「既然你问起来了,我也就坦白了。对,就是因为樊氏的事。」
他坐直了身子,看着权与训的面容,认真问:「与训,你老实跟我说,你觉得特安局,或者是陛下,处理这件事的程序,是正确的吗?」
权与训沉默看着他,没有回答的意思。
宗若安又说:「我当然知道樊氏已经尾大不掉,也知道樊成才不是个东西!我早就想弄死他!可不能因为我想弄死他,就直接打死他。他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