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御燊沉吟半晌,缓缓地说:“去年十一月,你们小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,遇到遗种的事,你还记得吗?”
夏初见忙说:“记得,当然记得。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这么恶心的玩意儿,这辈子也忘不了。”
霍御燊:“……也是那天,还发生了一件事。”
夏初见来精神了,跟听故事似的,十分有专业精神地问:“什么事儿?跟我有关系吗?”
霍御燊不理她,继续说:“那一天,大皇子从域外返回,带回了两个嘉果。”
霍御燊一说“大皇子”,夏初见的瞳仁猛地紧缩。
她倏然想起了那一晚,漫天触手飘摇的可怖景象,也记起大皇子,确实是在被遗种追杀!
夏初见张了张嘴,但话到嘴边又改了说法,困惑道:“啊?大皇子怎么会从域外返回?他不是身体不好,常年卧病在床吗?域外又是什么地方?嘉果就是在那里长出来的吗?”
如果不是夏初见涉入太深,霍御燊一句话都不会解释。
可现在没办法,只得耐着性子说:“……大皇子不是身体不好,这是皇室对外的说法。其实真正的原因,是他去了域外,采摘嘉果。”
“域外,你可以想象为另外一个世界,跟我们这个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