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着人脸头套的佘竹茵慢慢停下来,从小推车里拿出清洁用品,很熟练地开始做清洁工作。
她明面上离墙角沙发上那对纠缠在一起的男女挺远的。
但不经意间,一丝喷雾从她的清洁壶里喷出,恰好落进那俩男女的饮料里。
那两人又哭又闹一阵,女人觉得渴了,拿起剩了半杯的饮料喝了一口,又给男人喂了一口。
等佘竹茵推着小推车绕了一圈再过来的时候,那俩男女已经一动不动,滚到地上了。
整个舞池依然喧嚣吵闹,他们在舞池最靠边的地方。
佘竹茵的小推车从他们身边推过,那男人就被她“推”进了小推车的下层。
那小推车的车帷落下,谁也看不见里面藏了一个人事不省的男人。
……
黑暗的地下室,绰号浣熊的男人慢慢醒来。
他觉得头疼得像是要裂开了,很想用手去揉一揉。
可他刚想伸手,却发现胳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绑住了,动弹不得。
他忍不住叫出来:“谁?!谁绑了你家爷爷!”
下一秒,他的头更疼了,好像有人拿着高压水刀,在切割他的大脑和灵魂。
那种疼如骨髓的压力,完全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