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再说话。”夏初见哑声说道。
霍御燊没有扔枪，但回复说：“考核已经结束，你不用这么紧张。”
“是吗？你也没说考核开始啊。”夏初见不为所动，“把枪扔下。我数三下。”
“你在威胁我？”霍御燊眼底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，虽然整张脸还是冷冰冰的。
多少年了，还没人敢这样明晃晃的威胁他。
夏初见的手更紧地抵住霍御燊的额头，冷声说：“这是考核啊，怎么是威胁？”
霍御燊缓缓抬手，啪地一声扔下枪，说：“我宣布，考核结束。我说话算话。”
“说得好像你没骗过我一样。”夏初见啧一声，缓缓缩回手。
可她的一双明眸，依然紧紧盯着霍御燊的肩膀。
只要他的肩膀一动，她的枪马上就会回到他的额头。
霍御燊说：“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？”
夏初见毫不犹豫说：“如果你真是我的敌人，当然只有你死了我才信你。”
霍御燊眼里闪过一抹激赏：“嗯，不错，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夏初见说：“你不觉得我很残忍？”
“对能够要你命的敌人善良，就是对自己残忍。”霍御燊淡淡地说，“